“当晚你有没有去二楼?”祁雪纯继续问。
好吧,愿赌服输,她给自己倒了一杯酒。
虽然白唐妈经常开导姚姨,但她毕竟是个外人,总是隔靴搔痒。
的确,“生不如死”也是一种折磨。
她正琢磨着怎么借题发挥呢。
祁雪纯怒喝:“你们想干什么!这是什么地方,没人管得了你们了?”
众人越说越气愤。
司俊风挑眉:“真难为你了,对待自己的婚姻还用上心理学。”
“你没得选。”白唐回答。
说着,他渐渐意识到不对劲,“只有管家看到我流血了,那一滴血迹是不是管家……我明白了,就是管家陷害我!”
“程申儿,一起去吃。”她拉上程申儿的手。
与祁雪纯硬朗的气质截然不同。
他音调不大,但其中的威严不容抗拒。
“我找你,还需要有事?”他反问。
“哪里来的新娘?”祁妈问。
他询问过保洁具体情况了,警局早8点上班,保洁是7点到岗,先打扫外围卫生。